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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普拉蒂尼

2020-9-10 10:50| 发布者: zxw88| 查看: 461| 评论: 0

摘要: 我的家庭在我的生活中始终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我的父母亲既是我最热情的支持者,又是我最严厉的批评者。多亏了父亲,我才有今天的成就。假如我父母不帮助我,假如他们拉我的后腿,或者阻挡我走自己的道路,那我真不知 ...
     我的家庭在我的生活中始终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我的父母亲既是我最热情的支持者,又是我最严厉的批评者。多亏了父亲,我才有今天的成就。假如我父母不帮助我,假如他们拉我的后腿,或者阻挡我走自己的道路,那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尽管他们知道在大约 200 万持有证书的足球运动员中,仅仅只有 500 人能进入职业运动员的行列,能够以足球为生,但是他们仍然消除了种种忧虑,从物质上和精神上支持我。我父亲说过,他之所以作出让步,是因为他预感到我所做的一切完全有可能获得成功。我 15 岁时,地区俱乐部就对我很感兴趣。这使他在思想上更加确信我有能力闯出自己的道路。“像米歇尔那样有才干的男孩子,一代人中只有一个。”最近他还公开这样说,几乎使我感到脸红。我 15 岁时就已经是个少年运动员,此后又是 AS 热福队中的“小青年”。这是千真万确的。爸爸决心让我朝自己喜爱的方向去努力:在公众面前踢球。不久以后,他深信我很有灵感,决定让我中断高二的学习,把全部时间用在足球上。 

    不过,尽管父母在家中想尽一切办法使我们生活得舒服一些,但他们并不向我姐姐玛尔丹和我灌输疯狂追求荣誉的欲念。他们不是那类人。他们从不给我们零用钱。这一点也说明,我们很少受到溺爱。不管是吃的、穿的或是用的,都不允许浪费。我受到的教育是理想的。这种教育的基础主要是对爱、对生活、对信仰等各种事物都有正确的价值观念。 

    我的父母致力于我们的事业和我们的发展前途。他们抚育我们,把幸福看作是主要财富。因此,我在心理上和身体上都很平衡和谐,因此有事业心,有责任感,厌恶吸毒和一切危害健康的代用毒品。可是,今天却有许多青年人被迫用吸毒来代替接受良好的教育。我的“可卡因”,我的“毒品”,始终是大自然和各种体育活动。对一个足球运动员来说,过量的体育运动对个人并没有什么损害。一个小小的圆球,一个奶油草莓馅饼,外加一瓶汽水就够了! 

    我所以能够这样谈论吸毒问题,是因为我有幸出生在一个理想的家庭里,有幸与毒品不沾边。这一切都归功于我父母亲的胆识。他们甘冒风险不让我走一般市民成功的道路——一条现成的、平平安安的路。他们适时地放弃了一些“准则”,让我离开了我所说的那种“直路”,让我在南锡从事职业球员的生涯。当然,这种决定是我们共同作出的。事后,我父母可能也意识到从事这种职业的危险性,但他们从不让我半途而废。即使在十四年之后的 1986 年 5 月,我同尤文图斯队签订的合同期满时,我父亲仍然站在我一边,给我提了一些恰如其分的建议:“跟他们签订延长一年的合同,你不能在 31 岁时就改变你的足球运动员的生活。那些人待你不错。你是穿着很高级别的运动衫参加比赛的。再签一年的合同吧。然后,再看情况……。”当然,我照他说的做了。我从不后悔听从他那深思熟虑的建议。我爱你,这理想的家庭!…… 

    至于我的母亲,让我怎么说好呢,她的角色,不,她的职责是我的第一个热情的支持者。我的父亲凭借自己的丰富经验,对我看得很准。当时我还是个小毛孩,竟用“贝利蒂尼”来签名。在我的心目中,克鲁伊夫是足球运动员完美的理想楷模。妈妈自从赞成我从事职业足球以后,便用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坚持不懈地支持我。在我长达十五年的职业足球生涯中,她没有错过我任何一场重要比赛——不管比赛是在南锡、圣太田,还是在尤文图斯队本部或者是同蓝衣球队一块出征。每逢我参加世界杯赛,她每场必到:1978 年在阿根廷,1982 年在西班牙,1986 年在墨西哥…… 

    许多观众和我的朋友们都可能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要我参加比赛,我母亲总是在看台上。这是多么神圣的场面啊!有人告诉我,我母亲经常冲着裁判大喊大叫和打手势。有一天,我在萨尔格明举行比赛,母亲陪同父亲和 As 热福队的队员一块来观战,她差一点被人扔进河里。从此以后,只要母亲来看我的比赛,我都佯作不认识她和她的朋友帕妮夫人。帕妮夫人和我母亲一样热情奔放,说起话来滔滔不绝。1986 年 6 月,法国队跟加拿大队比赛时。在阿兹特克体育场里,《法兰西晚报》的记者伊万·萨姆埃尔同我父母亲坐在同一排看台上。据他说,我妈妈当时用自己家乡最难听的话辱骂那个倒霉的裁判。她使用的词句非常粗鲁,我不能写在这里。只有科吕什的崇拜者们才知道这句我不能写出来的话。当然,我父亲常常用各种办法不让她大声嚷嚷:“安娜,小声点,别说话。”他的激动情绪只是埋藏在心里。他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道白。他很少说骂人的话。萨姆埃尔说,就在这场法国队对加拿大队的比赛中,由于帕班误失了一个关键性的球,爸爸竟大声地一连说了三个“他妈的”。然而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罕见的。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用无精打采的声调来请求,来求,致使坐在他前面的观众常常回过头来看着他。“米歇尔,射门,快,射门!”而我母亲呢,她的谩骂总是针对裁判,而且不停地骂。这样的“坚定性”也许是无可非议的。有一次,当对方向罗什托凶狠地扑过来的时候,她竟按捺不住,跳了起来,冲着裁判大声喊叫:“快掏你的黄牌!”与此同时,我父亲却低下头,脸色阴沉,低声地咕哝着:“对罗什托的这种进攻真是太惨了!……但是裁判应当主宰比赛……”妈妈认为爸爸不应当对一切都这样忍气吞声。“像这样的一场比赛结束之后,你会吃惊地发现他都坚持不住了,肚子都气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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