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英,是朱真宗和仁宗两代的杭州名妓,她之所以能成名,与柳永的帮助是分不开的,柳永死后,她为了怀念柳永,而改名柳萱。 她跳入青楼的时候。完全是一个文肓。由于没有文化,所以所处的妓院,就仅仅是家普通的妓院,专门经营皮肉生涯。 在她十四一岁那年,身体刚刚开始发育,正所谓剖瓜之龄,这是少女最微妙而神圣的时候,她因为身材和长相都比较出色,所以身体在发育之期就最具有神奇的诱惑,男人们见了她都不免垂诞欲滴,想打主意,她就在这关键时候,被鸨儿逼卖身,她认为这是命中注定,只好委曲求活。 这时,柳永刚刚三十岁,他正从福建莆安家乡来到杭州,因他从二十岁左右,就迷恋声色,出没秦楼楚馆,为她们填词写曲。 把家产花得干干净净,是个十足多才多艺的风流浪子。 有一次,他与好友钱文良来到了谢所在的这家妓院,为了这次追欢,他特地换上了一身杭纺玉兰色的衣服,显得分外潇洒。 一进门,鸨儿满脸陪笑地奉茶,他也带笑地唤了一声“妈妈”,顺手在怀中取出一绽二两的纹银,递了过去,这鸨儿一见,不由又在脸上挤出几分笑来,连说:“谢谢,谢谢。” 怪不得鸨儿脸上堆笑,因为她这样层次的妓院,夜度之资不过七、八钱银子,按当时的物价,可抵上三四斗上等白米,故有“良宵一夕三斗米”的说法。 她一见这位客官出手不凡,当然高兴,随者答话:“官人如要寻欢,我这里正有一名雏妓,模样儿保你一看就中。”马上吩附下去,叫玉英出来陪客!” 这时谢玉英风满十五岁,已经接过好几次客人啦!感到厌倦,但又不得已,一闻呼唤,只好来到堂前,施礼,柳永久历花丛,一见此女,眉清目秀,娟娟可爱,俨似出水芙蓉,不由暗中叫了一声“好!”谢玉英又唱了一支小曲,音色纯正,嘹亮。 柳永不由心想,这真是个好苗子,可惜落在平凡妓家院家,这时鸨儿已经备下了几样可口的菜蔬,向柳永言道:“官人请到玉儿的房中小饮三杯。”又吩咐玉英说:“玉英、好好招特这位客官。” 玉英对柳永施礼道声:“客官请。”柳永不上起立,挽着她的纤纤玉手,来到她的房中,但见摆设不过一般,他不作计较,喝了几杯酒后,不由春意渐生,急关上房门,一把将她抱上牙床,为她轻分罗带,悄脱衣裳。问她几岁,她说十五,柳永一想,我今年三十岁了,年纪比她长了一倍。他的亲妹妹早夭,如苦在世,也正好与她同年,不由忆起同胞亡妹,顿时春兴全消,说着:“你快把内衣内裤穿上吧!” 这谢玉英不由心惊,哪有上床的客上,不求肉欲之欢?也就信口说出:“怎么?你莫非嫌我身子不干净么,我开苞不久,才接过几次客人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把内裤穿上吧,今晚只是同床,我却决不犯你,我们保持楚河汉界,你只管放心。” 谢玉英不由纳闷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永看出了她的疑虑,悄悄地在她耳边方道:“告诉你,你还年纪太小,我不忍心!何况,你有一副俏丽的容颜,一副津甜的嗓子,小凤凰跌落鸟巢里了,你,唉!落在这个地方,可惜了,埋没了你啊!你是一块刚出土的玉,只要经过琢磨,一定会成为一块玲珑剔透晶莹光泽的美玉。 小妹妹,我求你莫把我当作一般的客人,就把我当成你的哥哥,我以后教你认字、识谱、学曲,这青楼之中,也要有几分专长,才能成为一代名妓,以后找个机会,到官妓中去,那里很少操皮肉生涯,只是陪官侍宴,如有机缘,找个适当之人从良;你看如何?” 谢玉英听得柳永这番言语,激动得低低啜泣起来:“难得官人如此成全,但尚没请教官人尊姓大名呢?” “我姓柳名永,福建莆田人。” “柳永?”她听了不由一惊,因柳永当时已有词作问世,流行于歌台舞榭之中,她也偶听姐妹提及,姐妹们都说他的词作清新、贴切,细腻感人,叫人听了动情。 姐妹们说这人是个风流才子,她一听柳永的大名,不中肃然起敬,此刻心情更加激动:“难得官人如此垂爱,我哪有不以身相报之理!” “以身相报?”柳永不由一笑,“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柳永平日所遇风月中人已经不少,“你嘛,就免了吧,我还是那句话,从今后,我们就以兄妹相称,明早起来,我向你妈妈说上一声,你,我就包了,不能再接外客,自明日起,我就住到你家,教你诗词歌赋,只要你以专心致志,肯吃苦,包你不出三个月,定会称誉钱塘。” “多谢官人了!” “呃,是呀,还是官人?” “啊,哥哥!”她此时的少女之心被一种特别和煦的春风吹暖多情心,她难以抑制自己感激的微妙之情,她主动地吻了一下柳永面颊,柳永倒被她弄得尴尬起来,他不由一笑:“那你可别被她弄得尴尬起来,他不由一笑:“那你可别怨我无情,在这段期间,我是你的教师,你就别想男女幽欢了!” 她也腼腆一笑:“但凭哥哥!” 第二天一早,柳永梳洗之后,便对鸨儿言道:“这玉儿从今天起,不再接客,我包了,妈妈,你说,一个月要多少银子?” 鸨儿说他包了自然觉得这是个有钱的好主顾,不是阔公子不会如此大方和气派,这青楼也算是一碗江湖饭,见空不挖三分罪,她于是趁机漫天要价,“客人,要包,一个月至少一百两!” “啊?一百两? ……一百两就一百两,我今晚送来就是。” 从此,柳永就移住在谢的户中,用心教她读唐诗和晏殊、欧阳修等一些名家的词,并教她吹箫引备和临池飞贴,谢玉英天赋聪明,由于他精心调教,激发她的求知欲望,很快地就有了长进。 晚间,两人虽一起同宿,但柳永属守兄妹之约,真的做到了坐怀不乱,这样,更增添了谢对他的爱慕之情。 一个是豆蔻年华,情窦已开,一个风月场中老手,风流才子,夜夜共被同衾,要做到人在江边走,不湿袜和鞋,这是极不容易的,玉英见他一心教诲自己,愿她成才,也就对他格外敬重。 纵然心猿意马,心里有时荡漾起爱情的涟漪,见他一板正经,也就不敢别生邪念了,但人非草木,男女的感情,而玉英正是这样,对柳永,爱的种子的心里发芽生长,她把一片真情,深深地埋在自己心里。 匆匆两个月过去了,一天上午,钱文良兴冲冲地来到谢的所在,告诉柳永,新任杭州太守李大人正奉钦命,要一首描绘杭州风光的新词,还要谱制成新曲,以便招待金邦来汴京的特使,李大人久闻柳永的才名,特将这桩事委会与他,并限后天交卷,并要歌姬赶紧排练演唱,事成之后,与润笔银一千两。 柳永认为认谢玉英崭露头角的机会来了,便凝神思索,精心创作了那首传颂一时的《海海潮》一词,并且又谱上曲,亲自教给玉英演唱,直到满意为止。 转瞬三天过去了,第三天清早,钱文良便雇了两乘小轿,请他们去到府衙,李大人一见柳永,便起身相迎,并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连声说:“久仰三变兄的才名,今日有幸相识,并聆听你新的大作,真是三生有幸。” “岂敢,只恐词曲不工,有负大人厚望。” 到了那天,柳永亲自吹箫,玉英慢启朱唇,用心演唱,真似乳燕出巢,新莺啼树,而且充满着激情,唱得音韵悠扬,迂回流畅叫人一捉,如同亲眼目睹杭州美景一般,词写出了杭州的特色,曲子使之更添丰彩,这位李大人也精于音律,听着不由击节称赏:“词绝典绝,唱得也绝,三变史,你该挽个名了,三绝呀!三绝!” “谬承大人夸奖,”他对身旁侍立的玉英用手示意:“玉英,还不谢过李大人!” 玉英也极为精灵,俯身就拜,李大人手直忙扶起:“柳兄,你可真艳福不浅啊,她可是你的细袖?” “哪里,她及是平康一妓,沦落风尘,倚门卖笑,大人若是见怜,让她列入官妓,也好免却她专司皮肉生涯之苦。” “柳兄何不就纳她为妾?” “我比她年长20岁,况且我及湖海沙鸥,萍踪无定处,四海为家的人。岂能误地的终身?” “啊…小北明日即派专骑将柳兄此作赶送京都复旨,同时具一专 ,力保仁兄仕途得意。” “小北散荡成性,无意功名,多谢大人了。” “仁兄如此奇才,焉能这般埋没,天下人才难得啊!” “大人,小弟已经而立之年,功名确实看得淡了,只是这谢玉英之事?” “啊,好,她入官妓一事,小弟遵命照办不误。” 当夜,柳谢二人仍是同床共枕,守了百多个长夜的清规,两人各自强按心猿意马,几个月的辛苦,竟然开出了鲜花,结出了硕果,崭露头角为知府大人所注目了,柳永心里高兴,而谢玉英自己则更是高兴万分,她能获得如此的成功,一下子身价倍增,这完全是柳永心血的浇育,是他的苦心经营,他是她一生命运转折的神圣天使,他为她铺垫了通向天堂之路,玉英想着想着,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今晚她下了决心,她要打破陈规,要突破禁区,要对这位大恩人以身相报,因为她凭自己的直观看得出柳永是真心喜欢她的。 此时柳永也无法再保持洁身自守了,他毕竟是人,而且是个最怜香惜玉的情种。这时,他被眼前的这位赤心奉献的爱神俘获了。 陶醉了,他不禁心旌摇荡。这三个月来,他为了顾全“信义”二字,尽量克制自己,也把他憋得够苦的了,这夜他们是魂不守舍,其乐无穷。 第二天,他们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太守李大人派专人前来,说是奏已写好,柳永的词作《望海潮》连同典谱均已誊正,请柳永来日随同京面圣,太守还写了一封荐信给柳永,要他务必去呈递他的恩师,当今相同,还有一封是给吏部沿书这是他的同年好友,信中力荐柳永。 柳永也并非天生淡泊,也非根本无意功名,只因看不惯世俗的尔虞我诈,尤其是官场的虚伪,所以自甘淡泊浪迹天涯,自耽花酒,因而误了功名。 今见李大人如此办荐,他也不由怦然心动,倘若当今相国真具伯乐之眼,能使自己扬眉吐气,施展胸中的抱负,这乃是男儿的正当事业,于是他不得不狠心与玉英分别。 玉英虽留恋着他,但为他的前程着想,只有狠心割舍,但仍忍不住低声啜泣,柳永是痴情之种,积压她心里难过,于是将顺手搂抱在怀,尽情地亲她吻着,第二晚又陪她过了夜,李大人遵守诺言,立即派了人来晓谕耽中鸨儿,自即日起谢玉英调为官妓,送了鸨儿三百两纹银,一个才名初振的艳妓,三百两银子的身价,确实是不太划算,这等于是活活地端走聚宝盆,她心辣痛难舍,但近于官势。只好哑巴吃黄劳,做个顺水人情,让玉英去跻身官妓,图她自己的前程。 柳永到了京城,仁宗皇帝见了此词,也不由拍案叫绝。立刻宣柳永上朝谒见!此时,当朝宰相和吏部尚书都分别收到知府李大人对柳永的擢用推荐信,自然趁机为柳在皇上面前进言,柳永上朝谒见时,这两位朝廷大员都在场侍驾,柳永经过一番打扮,满洒自如,翩翩风度,仁宗一看龙颜大悦,宰相和吏部尚书都乘机赞誉这首《望海潮》的新词曲,仁宗心悦,当即破格将柳永封为进士。 这曲《望海潮》顿时传编京师,柳永本人,历来风流成性,这下又恰值春风得意,更加喜兴孜孜,妓院勾栏,仰其才名,争请他为之写新词谱新曲,歌楼舞席,竞传他的新声,京中名妓,也多以能结识柳永为荣,于是,小会幽欢,几乎是经常不断,柳永本是风流才子,不拘小节,因而他也不计较什么官箴,眼花宿柳,日以为常,不由惊动了一些所谓卫道士,于是争相上书指责。 这时杭州太守李大人,已知柳永与谢玉英感情甚笃,又听到柳永已被破例封为进士,仁宗皇帝也认为他是个英才,他便索性一个人情做到底,物派专人送谢玉英进京,陪侍柳永。 谢玉英自柳永上京之后,朝夕思念,茶饭无心,渐觉衣宽人瘦,每当黄昏月下和独对孤灯,回忆柳永对她的教诲以及两夜欢爱之情,不由魂销心碎,掉下酸心的泪来。 当李大人通知她上京与柳永团聚的消息,她欣喜若狂,感思不尽。 谢玉英进京与柳永相见,久别重逢,二人说不尽的衷肠话,柳永也非常思念她。 此时相见,情人眼里出西施,愈益觉得她比以前更为俊俏,更为迷人,此刻还顾得什么义兄义妹,当即换入罗韩,共效于飞之乐,此番相聚,较当初两夜同欢更为添趣,这当然是久旱逢甘雨的缘故。 岂料乐极生悲,仁宗见了这些卫道士弹陈柳永的奏章,心中已有不快。仁宗本是个想有所作为的皇帝,见柳永只会词章,不问政治,兼之眠花宿柳,放荡不羁,一怒之下,撤了他的进士职衔。 降旨将他贬为屯田员外郎,即相当现丰中央农业部享受最低级别的编外人员,勒令立即离京,仍赴江南,以了解农情为名,行放逐之实,并把谢玉英送入京师教坊。柳永值此,精神崩溃,这对他是极大地迎头打击,自己被放逐江南,这对他来说,无关紧要,因为自己无意功名,不管到哪里都好安身。 苦就苦了玉英本已脱离苦海,这下又重入教坊,他感到痛心,而谢玉英更是悲伤不已,认为自己是命中注定,她怕柳永承受不了这种精神打击,强自镇静,强做笑颜,柳永与她分离前夕,愁肠百结,而玉英更是苦不堪言,但她想在离别的前夕,用鱼水之欢宽解他的愁绪,可是柳永已是兴味索然。 柳永到了杭州索性越发放浪起来,公然标出“奉旨填词柳三变”的旗号,周旋于妓院娼寮之间,也为妓女填写色情色彩很浓的词,一时动听,散播四方。 我钱文良也是个重友情之人,见他如此沉沦,深知若不让谢玉英回杭,二人正式结为夫妻,是勒他不住的。 于是派了专人,带上千两白银,去到京师,贿通教坊,让谢玉英得以成行。岂料英玉到杭之日,柳永因沉浸酒色,身染残疴,竟跨鹤西游了! 柳临死之时,床头金尽,仅有一床薄被遮身,玉英不由抚尸恸器,这些青楼姐妹,为感柳平日为人之随和与义气,与谢玉英合资将他隆重入葬,谢玉英为他立碑,在上面写着“奉旨填词柳三变之墓”。碑下刻出“侍妾谢玉英泣立”,以托哀思。 墓碑树好之后,她对墓深深拜了三拜,叫了一声:“哥哥,小妹随你来了!”其声凄切,碰碑而亡! 转自今日头条优质自媒体 免责声明:转载无任何商业目的,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站长,我们会及时删除侵权内容,谢谢合作! 监管要求·版权声明·免责声明1、内容声明:中享网仅提供信息平台发布服务,所展示的信息均由第三方用户实名注册发布,内容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均由发布用户负责 2、风险提示:本页面内容仅供参考,为降低投资风险,建议您在投资前多做考察咨询、多对比分析 3、投稿提示:投稿请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出现违法内容和行为封号删稿!同时本站将相关证据提交相关部门 4、版权说明:部分投稿作者内容由Ai工具/软件生成,版权由投稿者所有,内容真实性本站不承担任何法律风险! 5、投诉删除:侵权和违法不良信息举报受理邮箱:314562380@qq.com【提供有效线索,我们将及时核查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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