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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怪谈

2020-8-15 09:26| 发布者: zxw88| 查看: 327| 评论: 0

摘要: 楔子徐青衫是一个推理小说迷,学生时代,就将欧美和日本的许多推理大师的作品读遍了。大学毕业后,他先后打过几份工,但因种种原因,每一份工作都没干多长时间。一天,徐青衫因为待业无聊,又上网看推理小说。但他没 ...

楔子

徐青衫是一个推理小说迷,学生时代,就将欧美和日本的许多推理大师的作品读遍了。大学毕业后,他先后打过几份工,但因种种原因,每一份工作都没干多长时间。一天,徐青衫因为待业无聊,又上网看推理小说。但他没有看那些大师的作品,而是在几家文学门户网站下载了几部人气很高的大陆作家写的推理小说看,结果发现这些点击数几近天文数字的所谓精品,写得都有些差强人意,由此萌生了自己写作的想法,于是,徐青衫的中篇处女作《老屋杀人事件》就诞生了。

徐青衫将这个稿子投给了一家推理杂志,并很幸运地被发表了,他一发不可收拾,又接连写了七八个中篇作品,并分别投给三家推理杂志,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所有作品都发表了。每部小说稿费虽然都不多,但加起来也有三万多元人民币,徐青衫觉得这比打工要容易得多,而且这是他的爱好,于是从此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专门给这些推理杂志写稿子混稿费。

但是,半年后徐青衫遭遇了创作的瓶颈,写不出新意,这让他非常苦恼。也许,推理小说这种类型文学,本身就有一些短处?不写杀人,根本没人爱看;而写杀人,无外乎情杀、谋杀、仇杀、奸杀、以及想勒索别人,却反被勒索对象杀死之类的题材。

为了开启灵感,徐青衫决定出门散一会步。这时虽然已是晚上22:39分,并且还下着大雨,但他毫未在意,拿上雨伞,出了租住的民房,向大街行去。

因为下雨,街上的行人很稀少,徐青衫一边走一边构思着新的故事,不知不觉中走了很长一段路。他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城乡结合部,马路上没了路灯,前边一片漆黑。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行人。于是决定沿原路返回,但就在他转身之际,他被两道刺眼的白光射得睁不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一辆小车撞飞出去!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一个长相有些阴阳怪气、头发未老先脱的青年医生正在为他处理伤口。徐青衫呆了一小会,才想起那场车祸,他问青年医生是谁将自己送来医院的,青年医生头也不抬地说:“不知道,估计是撞你的那个肇事者送来的。反正发现你时,你是躺在医院的大门口。”

徐青衫骂了几句后,见自己没有残废,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伤,加之对方总算还有一点良心,把自己送到了医院门口,而不象一些更缺德的家伙一样,置之不顾,驾车逃逸,所以平息了怒气。

青年医生一边为他处理伤势,一边问他事情经过,徐青衫将自己构思推理小说,结果不小心被车撞倒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青年医生也是一个推理小说迷,听了颇感兴趣,问他构思出新故事没有,徐青衫说暂时还没有,并说几乎所有的杀人类型都已被自己写遍了,简直难于想出新的故事。青年医生不以为然地说:“其实写推理小说,关键是看作者从什么角度入手。而且,我觉得与故事相比,更重要的是写人。可惜很多庸俗的推理作者并不明白这一点,总是将太多心思花在构思情节和推理本身上面,却忽视了对人物的刻画,结果这些推理小说,往往人物很苍白,归根结底,是作者观察生活不够,完全是凭空臆想,胡编乱造,所以小说不好看。”

徐青衫听了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服气地说:“小说本来就主要靠文学想象力,生活体验固然重要,但毕竟作家和罪犯是不同的两类人,作家很难有机会直接观察犯罪,所以……”

青年医生轻叹口气,说:“其实犯罪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只是我们没有勇气去正面观察而已。”

徐青衫说:“你的话虽然也有一些道理,但罪犯脸上没有写字,作案时更不可能让作家到现场去观察。”青年医生眼神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下,忽然说道:“你如果真想写一篇与众不同的杀人故事,我倒有办法帮你的忙。”

徐青衫吃了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写过推理小说?”

青年医生笑了:“那倒没有,写作是很寂寞的事情,我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哈哈。”

“那你是什么意思?”

青年医生不答反问道:“假若我有办法,能帮你站在罪犯面前,亲眼目击一次杀人的过程,并且还能使自己绝对不会被罪犯发现你的存在,你有胆子去目击吗?”

徐青衫说道:“那怎么可能?除非我是一个隐形人!”

青年医生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忽道:“其实,要变成一个隐形人也不难。”

徐青衫一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是看科幻小说太多了吧!做隐形人,这是全人类都只能想,却办不到的事情!”

青年医生不置可否地起身离去,进了隔壁办公室。徐青衫正莫明其妙,忽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白纸进屋来,盯着徐青衫的眼睛很认真地问他:“请问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白纸呀,你弄什么玄虚?”

青年医生不答,从白大褂的左边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瓶子,里面装着小半瓶什么药水。他将白纸铺在徐青衫病床前的那把椅子上面,然后将瓶子里的药水洒了两滴到这张白纸上,又将白纸放进地上一只盛有半盆清水的面盆里,过不一会,徐青衫便看见白纸上面慢慢现出一些字来。

徐青衫看了一会,笑了:“这张纸上的字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写上去的吧?而这瓶药水,应该是一种显影液,这种把戏在一些武侠小说里看见过,不足为奇。”

青年医生说:“你说的不错,这并不是什么新发明。可是,人类有时却很愚蠢,不能举一反三,结果几百年前本来就能实现的梦想,直到今天居然还没有人联想到!”

徐青衫见他说得十分认真,问道:“你不会是说,人也可以象这些字迹一样,通过这两种不同功用的药水,实现隐身和现身的奇迹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青年医生见他不信,说:“其实我读大学时用自己的身子做过这种实验。”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从白大褂的右边口袋里又摸出一只装有一种无色药水的小瓶子,象护士给病人打针前那样,用一把镊子敲碎玻璃瓶子,然后将里面的药水全部涂抹在自己的左手上。

结果,让人惊叹不已的奇迹真的发生了!他的左手就象变魔术一样,突然看不到了!

见徐青衫惊得目瞪口呆,青年医生诡秘地一笑,又将刚才那瓶显影药水涂在那只“消失”的手上,于是那只手又出现在徐青衫眼前。

“你现在相信了吧?怎么样?想不想做一次隐形人,去用你的眼睛,亲眼目击一次犯罪,并将你见到的真实杀人过程写入你的推理小说里。”

徐青衫呆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愿意!”

青年医生笑了笑,说:“那好,我就帮你隐身几天,等你不想隐身时,再来这家医院找我为你涂上显影药水。但请你一定要记住三点:一是只能是在夜班时间,二是只能找我本人,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隐身方法的秘密!”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你涂上这种隐形药水后,千万不要直接被阳光照射到,因为这种药水非常怕太阳的紫外线,当你不小心被阳光直接照射到身上的话,你不但会被人看见,而且你的肉体立即会被这种药水烧烂!那种感觉就象被人用浓硫酸泼满全身一样,会将你活活烧死!”

第一章 冒失的代价

零点二十九分,宋明畅回到自己居住的艺华小区。

他今年34岁,原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财务主管,因为挪用公款炒股,被开除了工作。便向亲朋好友借了一些钱,自己做生意,但因为经营不善,折腾了四五年,不但没赚到钱,反而欠下了几万块钱的外债。就连现在所居的这套两室一厅、建筑面积70平方米的商品房,首付金也是向父亲借的。生意做不成,银行按揭还得还,于是靠熟人帮忙,去一家私人承包的纸箱厂做了会计。

今天是老板的生日,老板将厂里的大小干部都请去家里喝酒,吃喝完后,又留大家打了几个小时的麻将,直到12点钟,才散了场。

宋明畅带着几分酒意,乘电梯上到自己居住的12楼后,正要取钥匙开自家的防盗门,忽然发现隔壁住户的防盗门虚掩未关,而屋里又没有开灯,微微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凑眼向屋里偷看。

客厅里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动静。

“一定是主人粗心大意,门没上锁就睡觉了!”

他在一种邪恶的力量驱使下,决定摸进屋去偷一点东西。为防意外,他取出钥匙,无声地将自家的房门开了,也让房门虚掩一线,这样,只要邻居家一有异样动静,自己就能以最快的速度逃回家里。

他小心地推开邻居家的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去。

虽然确信主人已经睡下,但为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先查看一下各房间的情况,而没有急着在客厅里顺手牵羊拿些东西。他小心地通过走廊,摸到了门对门的两个卧室之间。因为这套房屋与他家设计相同,所以他知道左边那道门里是主居室,右边的是次卧室,而紧邻次卧的是卫生间。

虽然搬来这个小区住了三年多,但对于邻居家的情况,他却几乎一无所知。有时在等电梯之时,偶尔碰见,彼此也没有打招呼。根据他的印象,这家好象只住有一个青年女子,所以一直怀疑对方是个离婚独居的寡妇,或者还没嫁人的剩女。

他先将次卧室的门轻轻打开,向屋里偷看。次卧室虽然没有开灯,但窗帘没关,透过远处一些楼房的光亮,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间屋子没有住人。屋里只有一桌一椅,桌上放有一台电脑,看来主人只把这间屋子当做书房使用。

他又轻轻拧开主卧室的门把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床头灯竟然亮着!而主人正和衣躺在床上发呆!

更要命的是,那个年轻女人也发现了他!

那女人忽见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里,惊了一下,随即尖叫起来。他慌忙扑上前去,用身子压住对方,并用手去捂对方的嘴。

年轻女人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来人呀,杀人了!”

他惊恐万分,用双手卡住对方的脖子,年轻女人更加惊恐,拼命反抗。

他死命镇压对方的反抗,因为他的身材非常强壮,所以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女人已渐渐失去了反抗之力,但就在这时,女人似乎突然又生出一股新的力量,力气大得让他吃惊,他的两只手几乎要被扳开,甚至沉重的身躯也差点被推下床去!

但最终还是因为彼此力量悬殊太大,女人被彻底压制。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现女人早已没有了抵抗。本来和自己纠缠不休的手和脚,也已经离开了他的身子,软软地象个大字一样地散开着。

他惊了一下,松开双手,看对方是昏厥了还是已经……

结果他恐怖地发现对方已经死了!

天哪,自己竟然杀了人!

想到刚才那个冒失、冲动的决定,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罪不可恕的杀人犯,他的肠子都要悔青了!但人已经死了,追悔已迟。

他呆呆地看着女人已经死去的身子,虽然因为刚才的挣扎,她的上衣几乎完全被扒开,露出了黑色的乳头和雪白的肚皮,但这些已完全刺激不起他的欲望了,他只觉自己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现在要怎么办?趁没人发现,马上逃回家里?

但尸体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警方会查到自己头上吗?

他也是一个推理小说迷,结婚前也曾写过推理小说,虽然都未能发表,但毕竟写过几部推理小说,所以具有一点反侦察的能力和意识。他知道杀人现场是不可复制的道理,警方往往能在杀人现场搜集到许多罪犯意想不到的杀人证据,比如指纹,足迹,头发,甚至头皮屑等东西。

如果不处理好杀人现场就离开,迟早会被警方抓住。到那时,自己还有家庭,就彻底完蛋了!

他的儿子才五岁,他非常爱儿子。对妻子虽然不似以前追她时那样情热了,甚至有时还有过离婚的想法,但现在可能要失去这一切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非常爱妻子的!

想到家人,他虽然更加痛苦和后悔,但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现在惟一能做的是尽量消灭犯罪证据,使自己能逃脱法律的严惩。

看见床上十分凌乱的样子,他想到:这上面不知有多少自己犯罪的证据,可能有头发,有指纹,甚至可能还有头皮屑之类的东西!

他紧张地思忖一会,决定清理杀人现场。

他想起自己家里有一双洗碗用的手套,决定回家去取过来,戴上它就便于布置和清理现场了。但随即想道:“那双手套不能用,上面不但有自己的指纹,而且可能有妻子的指纹,虽然可以用水清洗掉,但也难保万一。”

于是他走进女人的厨房,看能否找到洗碗用的手套或者别的工具。幸好他们住的是顶楼,不用担心楼上住户通过窗子看见他在别人家的厨房里。

但因为没有开灯,加之对女人的家里情况不熟悉,所以一时什么也看不清楚。忽地想道:“索兴开灯大干,如果被远处楼房的人注意到屋里还亮着灯,也许反而有利,警察说不定还会因此弄错案发时间,以为女人至少在这段时间里还活着!”

心念于此,于是毫无顾忌地找到屋里的开关,按亮了厨房的电灯。

运气真好,厨柜的水龙头上搭着一双红色的皮制洗碗手套。他将两只手套戴上,正要进屋去清理现场,忽见客厅的玻璃门上的门帘大开着,虽然现在是深夜,对面远处的一些楼房都已关了灯,但为谨慎起见,他还是过去将门帘全部关好。

回过身来,他看见客厅的木地板上面留下了几个自己皮鞋的足迹,吃了一惊,忙到门口的鞋柜里,找到一双女人的拖鞋穿上,心想:“等一切布置好后,一定要记得用拖布拖一遍自已活动过的地方。

他穿着女人的拖鞋,走进屋去,看着死去的女人,心想:到底要如何处理尸体呢?

碎尸,并将碎块分批抛弃?这样也难保万一,只要有一部分碎块被人发现,就会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视。警方很快能通过尸体碎块,判断出死者的性别、年龄、血型甚至身高等基本特征,再将这些特征写进认尸布告里去,发动群众,提供最近失踪的年轻女性的信息。那么这个女人的同事(看她平日的打扮,似乎是一个白领)很快便会根据这些信息报警!

他想了一会,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处理尸体,这个女人的单位或者同事都会很快发现女人异常失踪的秘密!

看来不用白费精力处理尸体本身了。只能处理现场的痕迹,并尽量将现场布置成别的犯罪现场。

情杀?不行,他连女人的社交情况都不知道,布置这种现场可能让警方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假现场。

奸杀?更不行,那样只会增加自己的犯罪证据。

干脆布置成入室行窃并杀人的现场吧?他心里苦笑一下,这本来就是事情的真相。

但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布置成入室行窃和杀人的现场可行一些,于是他将女人的衣服扒个精光,打算将衣物拿回家里,再寻机会处理掉,因为这个女人的衣物上面很可能留有太多的证据。

他迅速清理了他能想到的所有痕迹后,关了电灯,带着女人的衣物和自己穿过的拖鞋回到自己家里。

第二章 古怪的房屋

1

接下来的几天里,宋明畅心里一直很不安,虽然自己将现场处理得很干净,但能否蒙混过去,实在没有把握。根据他以前写推理小说的经验,总觉得罪犯无论多么狡猾,最后都难逃警察的眼睛。但现在后悔担心都已没用,他只能让自己镇定,照常上班下班,甚至有朋友邀打麻将,也照常出去。总之,他尽量装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无时无刻不在猜想:那个女人的单位是否已经报案了?警方也许今天就会上门来调查。

但奇怪的是,事情过去了八天后,他担心的事情才终于发生了。不过,事态的演变却与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这天,他早上出门时,发现一件令他非常惊恐的事情!邻居家的大门竟然虚掩着!

他吓得脸色大变。想偷偷进去察看,却又害怕屋里有人,自己弄巧成拙,让屋里的人对自已产生怀疑。

他强抑住自己的恐惧和好奇心,没有进去,只是借等电梯的时间,凝神倾听屋里的动静。

但屋里没有一点声音。

就在他不安的猜测时,电梯已经到了12楼,他只好进了电梯。

可以想象,这天上午他完全没有心思上班,脑子里只是在猜想这件恐怖的怪事。

是警察已经接到了报案,所以强行打开了防盗门?还是那个女人的什么人,比如一个他没见过的亲人或者男朋友之类的人,开了房门?

他坐立不安,最后想出了一个试探办法,他故意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妻子在一家国营企业做营业员,上班时间实行两班倒,今天该值下午班。妻子接电话后,他假装询问买菜之类的小事,妻子不知道他的真意,有些奇怪他今天为何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他强笑一下,说只是有点无聊,随便打个电话而已。妻子说自己刚买菜回家,正在准备做中饭,就挂了电话。

他心里不禁奇怪,如果隔壁真有警察的话,妻子应该会发现,并会在电话里谈到这件事,但妻子却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中午下班回家,只见邻居的门仍然开着,而且更奇怪的是,早上出门时,门只是开了一道缝,如果不是特别有心的话,未必会发现,但现在门却是大大地开着!

他心里更加不安,一边取钥匙开门,一边不动声色地偷听隔壁动静,但屋里寂无声息,好象没有人。

妻子正在做午饭,没有理会他,他坐在沙发里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电视,假装有些奇怪地对妻子说:“奇怪,隔壁家今天的房门怎么一直开着?我早上出门时就看见门开着一道缝,本来没有在意,回家时又看见门大大地开着,可又没看见那个女人在屋里活动,真是怪事。”

妻子说:“人肯定在屋,因为我刚才买菜回家时,还听见屋里有音乐声,可能她在上网或者听音乐吧。”

他听了大吃一惊,“什么,还有音乐声传出来!?”

“是呀,这有什么奇怪?”

他呆了一下,才说:“不会吧,要是她在家里,怎么不关门,以前可没看见她这样不小心。”

“可能是一时粗心吧,这有什么好奇怪。”

他没有说话,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会有音乐声传出来!难道她没有死?不会,绝对不会!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警察开了门,那不会开音乐,难道真是她的某个亲人或者男朋友之类的人在家里?那为何没有报案,难道这个人竟未察觉到异样?”

“也不应该呀,那个尸体虽然被我藏匿在衣柜最上面,如不故意找把椅子站上去,打开衣柜门查看,确实不会发现。但人已经死了7天,臭味也该很大了吧,这个人怎会闻不到?”

“老公,你在发什么呆?”

他吃了一惊,发现妻子正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说道:“我看电视出神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家里的酱油没了,你去楼下那家副食店买一瓶回来。”

“好。”他也正想再去偷看一下隔壁的动静,于是换鞋出门。

邻居的门还是大大地开着。

他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假装进屋借酱油,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干咳一声,向屋里喊话道:“有人吗?”

没有应答,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他更加奇怪,莫非这个人也跟那个女人那晚一样粗心,大门没关就呆在屋里面?犹豫一下,还是大起胆子走进屋去。

客厅、厨房都没有人。走廊两边的三道门也跟那晚自己布置的一样,全都关着。

他一时不敢进去,如果屋子里没有人,那实在更恐怖!如果有人,自己跑到人家的居室里面去借酱油,显得太不自然。

“有人吗?”他又试探地问了一句。屋里依然没有一点动静。他迟疑一下,又大起胆子到阳台上去察看。阳台上也没有人。他奇怪地回到客厅,忽然脸色大变:那晚自己明明将通往阳台的门帘关上了,今天怎么也是大开着?!

看来,确实有人进了这间屋子。

因为太恐惧,他不敢进屋去看,只得不安地退出屋去。

2

可想而知,这天他的恐惧心简直要达到了极点。甚至产生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想,他想起以前读过的日本推理作家森村诚一的《残酷的视野》里的情节:一个单身女人被人杀了,警方为了查出凶手是谁,故布疑阵,将凶手离去时关好的窗帘故意换成另一种颜色,而警察却躲在窗帘后面,用望远镜偷偷观察窗下的行人,结果发现有一个男人非常注意这个窗户,最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进屋来查看,结果被警察当场逮捕。

难道这一切也是警方在搞怪?故意大开房门,却躲在某个暗处,或者通过摄像头偷窥这层楼的动静?

不会吧,这个小说警察未必看过,就是看过,也不至于会想到要摸仿这样奇怪的办法吧。如果警察已经发现了尸体,那么首先是要勘察现场,而且似乎也应当向这一层楼的其它三家住户了解情况,不会什么也不做,就用这样奇怪的方式来试探别人的反映吧?除非他们有足够的证据,认为凶手就是这层楼的住户之一!

又想:这栋大楼的大门口装有一个摄像头,但楼层里却没有,因此可以排除警察通过摄像头观察门外动静的可能,那么警察可能就藏匿在卧室里面,或者……他们已经在屋里某个角落,悄悄安装了一个摄象头?

想到警方可能已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这一层楼的三家住户,并躲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暗处偷窥自己和另两家人的动静时,他心里紧张已极。

“如果真是警察在搞鬼,我只怕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吧?”

他不禁后悔自己的过度反应,但想了一下,又觉得没有太大关系,如果自己对奇怪现象视而不见,也许更不自然。

“先不要惊慌,就当做自己不是杀人凶手一样,该怎样还怎样,既不要过度反应,也不要故意视而不见。”

吃过中饭后,他和妻子一道,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便一起出门上班。

妻子见邻居的门仍然大大开着,奇怪地向屋里看了一眼,问他:“怎么回事?是有些奇怪呀。”

他故意冷淡地说道:“可能是在屋里上网,或者睡着了吧,这人真粗心。”

妻子朝屋里看了一会,忍不住朝屋里喊道:“有人没有?”

见屋里没人答应,妻子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低声说:“可能真睡着了,帮她关了吧。”轻轻将门拉过来,砰地一声关上了防盗门。

这天下午,他在不安和胡思乱想中总算混到了下班时间。回家后看见邻居家的门关着,心里稍稍安心,同时又有些奇怪:警察为何不继续用这种奇怪的方式监视门外的动静了?

进屋后他坐在沙发里想了一会,似有所悟:“可能警察发觉用这种方式不妥吧,因为不管是不是凶手,看见门大大地开着,都会奇怪。警察很难判断谁反映不正常。

这天晚上,他假借扔垃圾袋到门外的机会,又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邻居的门,只见门仍然关着。

但是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他正在收拾东西,妻子准备先走一步,送儿子去幼儿园,但她刚一出门,就吃惊地返回屋来,对他说:“你快去看看,隔壁屋好奇怪,门又大大开着,灯也全部开着,屋里却一点没有声音!”

他听了脸色变得有些发白,忙出门察看。

果然,门大大地开着,屋里所有的灯,也全都亮着!却看不见人影,听不见人声。

夫妻俩对视一眼,妻子说:“要不要进去问一下,我觉得这屋的人太奇怪了,粗心也不至于这样粗心吧?”

儿子一点也没发觉大人的恐惧心理,正好奇地打量屋里的东西,并指着电视说:“妈妈,你看他们家的电视,比我们的要大一些!”

妈妈没有理会儿子,犹豫了一下,对屋里大声喊道:“喂,有人吗?”

没有应答。

妻子没注意到丈夫的神色有些恐怖得离谱,对丈夫说:“你进去看看?”

他没有答话。

妻子又对儿子说道:“你进屋去问问那位阿姨,看阿姨在干什么。”

儿子有些害羞,说:“我不去,妈妈你去!”

妻子责怪道:“真没有用!”走进屋去。

他没有跟进去,只是恐怖地看着屋里,只见妻子站在客厅里迟疑了一下后,便走进了过道。

他正不安,忽听见妻子问道:“喂,你家的大门大开着,我喊了几声,你没答应,所以进来看看。”

没有回答。他正奇怪,忽听见屋里响起哗哗的水声,象是有人在卫生间里洗澡!

他正觉惊奇,却见妻子满脸不悦地走了出来。

“有人在家?”他小声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妻子没有吭声,按了电梯的“下”键。

“妈妈,那阿姨在家没有呀?”儿子问道。

妻子不答。

父子俩奇怪地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她为何生气。电梯到了,一家人进了电梯。

“妈妈为什么不高兴,那个阿姨没理睬你吗?”

“要你多问!”妻子没好气。

他看了妻子一眼,小心地问道:“她在洗澡?我好象听见屋里有水声。”

“你想看自己去看吧!”

“到底有没有人嘛?”儿子又问了一句。

“有鬼在洗澡!那女人是个聋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听了妻子的话,脸色吓得惨白!

到了单位,他心里越想越觉得恐惧,越想越觉得这一切不象是警方在故布疑阵。

难道真是她的鬼魂在做怪!?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想活活吓死我?还是想引起这层楼其他住户或者保安的注意,引诱别人进屋去查看,好发现她的尸体?

虽然这样的想象也未免过于恐怖和离奇,但他却觉得这些奇怪的事情似乎只有鬼才能做得出来!

天哪,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第三章调查

1

第二天早上,他们夫妇还没起床,就被一阵咚咚咚的拍门声惊醒。伴随着重重的拍门声,还有一个老大娘的叫喊声。

夫妻二人奇怪地对视一眼,妻子说:“你出去看看,好象是对门那个老太婆。”

她说的老太婆是住在他家对门12-1的住户,那家人是从农村来的,夫妇二人在做C市跑广东的长途客运生意,大约一周回家一次,所以屋里平日只住着他们的两个孩子,以及专门从老家请来照顾孩子生活的奶奶。

“不会又是隔壁家在搞鬼吧?”他一边想着,一边去开了大门。

刚一开门,他就猛吃一惊,只见整个楼道里地上全是流水!而水正是从邻居家流出来的!不过,邻居家的大门却并没有打开,关得紧紧的,看样子是主人忘记关水龙头了,才导致水漫屋子,并泄到门外来了。

那个老太婆其实并没有拍他家的门,而是在拍邻居家的门,看见他出来,忙向他求救:“同志,这屋的水流出来了,过道上全是水,还跟着楼梯冲到下面几层楼去了!我拍了半天门都没人开,可能屋里没人,麻烦你打个电话叫保安来看看!”

宋明畅尚未答话,忽听见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两个小孩子满脸兴奋地跑上楼来,对老太婆说:“奶奶,水都流到下面10楼了!”

宋明畅心里左右为难,不管是人还是鬼在搞怪,这事情显然不处理不行,自己不打电话,别人家也会打电话叫来保安,犹豫一下,只好说道:“我查一下小区物管办公室的电话。”

走进屋里,正不知所措,妻子已经披衣出来,走到门口看了水势后,对正在发呆的丈夫说道:“物管办公室号码是XXXXXXXX,你快打一下!”

他只得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有人接听。

“可能还没上班,没人接电话。”

妻子听了,对那两个小孩说道:“小朋友,要不你们两个一起坐电梯下楼去叫大门口的保安?”

两个孩子一个在读三年级,一个在上学前班,年纪既小,又是农村孩子,有些害羞,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出声。

妻子无奈,又叫丈夫:“要不你下楼去叫保安?”

“我穿着睡衣怎么出门!”

那个老大娘说道:“算了,我下楼去喊人来。”

工夫不大,老大娘便带着两个保安上楼来了,但保安也拍不开房门。一个保安拿出对讲机,不知跟谁报告了情况后,对另一个保安说:“头说了,我们先下楼去将总闸关了,等大家上班了再解决。”

两个保安离去后,整栋大楼的水便停了。

妻子生气地坐到沙发里,埋怨说:“隔壁那个女人怎么越来越怪了,这几天不是出这种怪事,就是出那种怪事。幸好我提前知道他们要关闸门,预备了一些水,否则今天只有脸不洗口不刷就去上班了!”

宋明畅没有吭声,忽然走过去,将大门关上,回到沙发里,小声问妻子:“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什么事?”

“就是昨天那个女人……洗澡的事情,我和儿子都听见屋里好象有水声。”

妻子听了没好气地说:“这事也真奇怪,我明明看见卫生间的灯亮着,以为是她在解手,就隔门问她话,她却没有答应。我正奇怪,忽然屋里哗哗哗地响起了水声,才知道她是在洗澡,明明在屋里,却象聋子一样,装没听见!”说到这里,妻子忽然问道:“咦,那女人会不会真是聋子?我好象从没听见她说过话!”

他没有答话,心想:“聋子一般也是哑巴,但她不是哑巴!”恐惧地呆想一会,又问:“你确信进门时,没有水声,而是你问过话后,屋里才突然响起了水声?”

“是呀,开始只是灯亮着,但没有声音。我问过话后,屋里才突然响起了水声!”重重吁了口气,说道:“唉,我当时该拍一下门!”随即苦笑说:“也没用,要真是聋子,拍门一样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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