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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童话(送给所有长大成人但尚未老去的你)

2022-12-19 04:05| 发布者: zxw88| 查看: 69| 评论: 0

摘要: 风停的时候,有些事情被吹走了,是什么呢?三个孩子舔着棉花糖坐在树梢,从白天想到夜晚,没有谁还会做梦,连游泳的蚂蚁都比云朵里醉酒盘旋的飞机要清醒,好吧,我不过遇见一只流浪的粉色兔子和琴弦上关于月亮的美丽


风停的时候,有些事情被吹走了,是什么呢?三个孩子舔着棉花糖坐在树梢,从白天想到夜晚,没有谁还会做梦,连游泳的蚂蚁都比云朵里醉酒盘旋的飞机要清醒,好吧,我不过遇见一只流浪的粉色兔子和琴弦上关于月亮的美丽谋杀而已。


其实关于流浪的粉色兔子,我想起了自己五岁零三个月二十四天的夜晚从马路边认识的一个叫做胡萝卜的朋友,很奇怪,现在回忆的时候,印象里童年天上的月亮似乎从来都不是圆的,偶尔会像勺子、偶尔会像长筒靴、偶尔会像滑板车……总之可以变成任何的形状。


以后的无数次,当我在梦中回到曾经埋下胡萝卜的地方时,那里除了一个永远也填不上的坑,什么都没有,连背叛的负罪感都烟消云散,或许这才是最可怕的问题吧。


屋瓦上的水蓝天空,柔软又孤单,盛着小院里那个孩子的喃呢,那颗老梧桐的轻声咳嗽,那两只躲在砖缝的蚂蚁的荒谬争吵,但就在夏夜的月亮爬到房顶,支起绘板,握好彩铅,想要画下这一切的时候,路边那株不知是谁种的果树,已经长大,而且结满了口哨和形状奇怪的子弹。


凌晨三点的广场,还有灯光,人们回家了,留下迷途走失的影子,各自哭泣。一个女孩爱上怀里的吉他,坐在树梢唱起悲伤又欢乐的歌,她的发带系着口哨,她的声音藏着谜样的故事,她的琴箱睡着满身泥土的胡萝卜。 “……多美好,这世界没有石油和麦子;多美好,这世界没有大横按和蒲公英;多美好,这世界没有香格里拉和七路公交……”


四只眼的猫住在阁楼上,喜欢只开半扇窗,望着干净天空和街道的车水马龙。 它知道上帝是个九点起床,不吃早饭,爱打游戏机,脸蛋微胖的女孩。 它知道经常到楼梯间昏黄的灯光里歇脚的幽灵,收藏了很多牛仔裤,帆布鞋和白色衬衫。 它知道路边将有一株果树结满口哨和形状奇怪的子弹,那晚风很大,而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就假装忘记回家。


树梢上弹吉他的女孩,冬天要来了,看一场雪吧,在死去的不知忧伤的少年的家乡。 树梢上弹吉他的女孩,花开的时候,海里的深水区游着两条从没见过阳光的小丑鱼,也很喜欢唱歌,像你一样。 树梢上弹吉他的女孩,难过的夜晚,就爬到月亮歇脚的屋顶,睡个懒觉,醒来别忘记画张明信片,把整季的梅雨寄给坐在窗前的四只眼的猫。 树梢上弹吉他的女孩,当院子里的老梧桐落下三分之二的叶,请把这只左手送给胡萝卜,算作许久未见的礼物,再说声对不起,因为我还要写字啊!


迷途的风筝飞到冬天,不小心挂在二楼窗外的树枝上,滴着血,很冷,从远处望去像条死去很久的小丑鱼,还缠满白色的塑料袋子。 上帝是个九点起床,不吃早饭,爱打游戏机,脸蛋微胖的女孩,养了只奇怪的猫,床头柜里装有全世界一半的快乐,就算听悲伤的故事,也依然会大笑不止。


这个世界上的善良有时候会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可能乍看起来很丑,甚至还满脸恶意,所以宽容些,尽管要冒着再受伤害风险,也总是好的,流浪的粉色兔子讲的故事中,三颗子弹谋杀掉月亮,那个孩子忘记了胡萝卜被自己埋在哪里……


那个孩子长大了,我却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怎么讲下去,四只眼的猫把剩余的所有子弹摘走,藏起来,然后像从前一样,住在阁楼上,只开半扇窗,望着干净的天空和街道的车水马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云下飘起雪花,胡萝卜洗净泥土,用左手打着响指,给树梢抱着吉他的女孩伴奏……


下午的六点二十四分,太阳落山的位置似乎和昨天有些不一样,没关系,反正街边路灯已经睡醒了,霓虹开始炫耀了,广场上的地砖学会跳舞了,这座城市迎接夜晚的方式总是很隆重,雪白的骷髅捧着小花混进熙攘的人群,最后依在树下,听头顶抱吉他的女孩唱歌,仿佛这世界从来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还记得常在楼梯间歇脚的幽灵吗?刚才,他告诉我一些真相,原来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精心安排好的:昨晚,你房间墙壁的钟表停在三点零五分;这个冬天,你的窗台融化过二百三十四片雪花;孩子的时候,你曾经把胡萝卜埋到门前向东数的第六棵树下……上帝擅长多米诺骨牌,也绝非无聊的荒诞派……


鹅黄的灯光,有点温暖,像小时候停电点起的蜡烛,全家人都围着,不会走得太远,那个抱吉他的女孩站在里面,那个雪白的骷髅守在旁边,那个用左手打节拍的胡萝卜躲在琴箱。 她说:原来树梢和街边并没什么两样,城市有点脏,拥挤的脚印从声色的繁华中踏出荒凉的回响,下水道淹死了飞累的翅膀……



我听歌,把梦里瘦长的故事写成随风乱流的标点和字:四只眼的猫也曾经不顾一切地流浪,见过被烤成黑色的花朵,见过沙漠深处握着船票的旅客,见过丢掉影子的恋爱的犀牛,见过雨的边际,见过夜晚没有落山的太阳,见过路灯上抽泣的小丑,见过浮在天空的汽车和坦克,见过变作海岛的鲸鱼的骨头,见过唱歌的易拉罐,见过倒挂在树上干瘪的诗人,见过柏油路边睡去三年的孩子……它说,那时候虽然很傻,但再也回不去了……


风很大,把她的吉他吹成哑巴,没关系,藏在心里的东西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去,就像旅行的蒲公英,飘再远也总会落地,被一个谁捡起,流浪的粉丝兔子还在十字路犹豫向前或者右转,可身后的大货车已经正开过来,它本能地选择最近的街角逃跑了,嗯,这也是生活呢……


早上的阳光很好,像个听话的孩子,那点偶尔会发作的怪脾气,化在柔软的风里,她低着头,弹完一首歌,自然地扬起脸的时候,我看见满眼的清澈,可恋爱的犀牛走过人行道,蹲在路边哭了……


我想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只哭泣的犀牛,它从海边的山丘上赶来,弄丢了爱情和影子,如今更又毫无防备地掉进别人悲伤的故事里,左边的天空忽然下起雨,淅沥的声音用尽力气把时间拖向夜晚,抱着吉他的女孩站在右侧早晨的明媚中,有些失落,不快乐的东西也会传染吧,像墨汁洒到湖水中翻腾成黑色的云雾……


恋爱的犀牛终于还是上路了,希望它能遇到那只流浪的粉色兔子,可以互相做伴,不用更加孤单,抱着吉他的女孩在落日的最后一抹光里又唱起歌:去吧,忘掉海洋深处开着的花;去吧,七号公交的尽头有座温暖的悬崖;去吧,为你结实的铠甲和玻璃的心安个黑白色家……


六月,炎热的天数多了起来,偶尔吵闹的雨,来去的踪迹也更加叵测,我随着死去的蝉的薄翼、不清晰的雪的冰凉和开错季节的美梦,消失过一些日子。不要问,那只傍晚站在楼顶的灰鸟嘴里衔的半截手指,写过什么样的诗,弹过关于哪种心事的歌,触碰过谁的嘴角,反正没有人会记得,没有人能记得,没有人愿记得,就像四只眼的猫,每走过一步,都很自然地用尾巴扫净留下来的脚印,他说,回忆里开出的花总爱散发难过的香……


全世界只有一个你,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或者应该假装无动于衷。流浪的粉色兔子继续流浪,恋爱的犀牛并没恋爱,但夏天阳光晒暖树叶的味道已经在空气里飘着,向时间的两端蔓延又沉淀。绿色的铁皮划下平行的漫长的线,车窗那边抱吉他的女孩望见了颠倒的云彩和大海,望见了颠倒的飞机和鲸鱼,望见了从打盹中惊醒的无名旅客和信纸上逐渐漾开墨迹的文字……


雨突然来过又走,被淋湿的地面不知在钟表的多少次嘀嗒后干透,小路上只剩风和钻进树隙的阳光,很安静。流浪的粉色兔子睡着下午的觉,梦里缠满奇怪的彩色的线条,他说,思念是蛮有意思的折磨,所以临走时如果可以留下什么礼物的话,那就——希望你能够尽快因为遇见更好的别人而忘记我……


红鼻子的小丑躺在铁轨上,干净的天空睡在深色的瞳孔里,依旧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阴霾的样子;枕木旁边的几只极度饥饿的蚂蚁吃掉整个莫名燥热的下午和不知被谁丢弃的半截手指;远处,树林遮住的湖水像往常一般问了绿铁皮许多奇怪的东西,比如抱吉他的女孩是……


所有的城市大概都是一样的,爱争吵的汽车、从来不觉得自己丑陋的建筑、拥挤又孤独的人群,狂欢的招牌灯、大同小异的生存目的、餐桌旁无聊却故作深刻的话题。从此,抱吉他的女孩也患上叫做“迷路”的病,像那只流浪的粉色兔子,反倒去到了更多的地方……


风摇响树叶的声音听起来柔软又蓬松,零星的光带着雾色的昏黄虚化了马路对面的景象。汽车驰过,尾灯在延迟的时间里画出虚游的线,片刻便被更深些的夜浸淡,散成浮尘样的颗粒。四只眼的猫还没回家,它或许正踩着哪片屋瓦准备一跃而下呢?如果有谁注定要离开,相信我,那只会是这个世界的错……


这样的夜晚大概不会有光,很美、很神秘、很无瑕疵的黑色,我甚至会想:世界应该是住在谁的瞳孔里吧。海浪的声音推着鲸鱼的骨骼,漂呀,成了时间的针,沙滩的脚印沉默、废弃船屋的烂木板沉默、抱吉他的女孩和琴箱里的胡萝卜沉默……


我从午后仰脸望向窗外的瞬间,嗅出了季节变化的味道——在鱼群漂浮腐烂的河水里,在掩

着羽毛和血迹的泥土里,在没有太阳光的凌晨的睡梦里,你说明天会好的,但柏油路面上躺着的,有一个爱过这世界的人,已经被希望吃掉眼睛……逃跑吧,流浪的粉色兔子把自己种到海底……


虫子扑打玻璃窗的噼啪的响动让此刻的夜晚显得更加安静,偶尔不知从哪个地方传来的两三声犬吠也像熟睡的孩子梦中惊起的呓语,四只眼睛的猫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天空,俨然一副哲学家的样子。细小的月亮的碎片惨淡又虚弱,仿佛将融化尽的几块冰碴,光是冰凉的,希望是冰凉的,美好的是冰凉的……


这次,没有流浪的粉色兔子、没有四只眼睛的猫、没有抱着吉他的女孩和她琴箱里的胡萝卜、没有恋爱的犀牛、没有化身孤岛的鲸鱼、没有死去的忘记忧伤的少年、没有九点起床,不吃早饭,爱打游戏机,脸蛋微胖的上帝……我无措地看着命运的斑斓陆离,但想到所有的都将会像高脚杯上的残渍一样被抹去的时候,就成了欢乐的悲观主义者。


恋爱的犀牛的告白:太阳正在落山,小丘的影子铺开,是瘦长的,天空泛旧,辨不清颜色,你好吗?写下的字又被抹去,只能这样。那个深入骨髓的季节和一些妄想感动窗外月亮的深夜,回头看来是多可笑的童年玩过的泥巴,将要干了,所以,再见吧……


路很长,伸向前方遥远的黑色里,星光零散如斑点,落在树上,坠弯着几片叶,无风的夜晚,连虫叫都响得安静。恋爱的犀牛穿好冷的铠甲,向深水处走去,脚印融进泥沙,绽成花,又荡漾着化开。岸边,玻璃的心映出整片幽蓝的海面,第一朵浪划过来,破碎后沉下;第二朵浪划过来,破碎后沉下;第三朵浪划过来,破碎后沉下……它重复的样子,像时间,没有尽头。


对不起,这个故事讲完之前,所有的角色都会死去,美好地、安静地、毫无希望地,像晴日傍晚里翩跹着,最后僵坠的蝴蝶,有一点戛然。四只眼的猫关上窗户,它知道我的坏念头却没有逃跑,楼梯间的幽灵隐约浮起在渐暗的光线中,来回飘摇,门口的蹲坐的老人把头埋进臂弯,或许正要睡了,偶尔某处孩子的笑声被拉长,听得恍惚的时候,是诡异的……


天刚亮的时候,惊觉到的微凉,仿佛去年深秋的早晨,我想起送给胡萝卜的左手、沙漠某处遗忘的船票,凌晨噩梦中的落荒而逃。这个世界会有种美好,让爱情、生命、希望显得卑微又丑陋,像那倒挂在树上干瘪着腐烂的诗人,像那化身孤岛的鲸鱼,像那死去的不知忧伤的少年……


今晚月光挺好,和从前许多个深夜望着窗外的日子一样,没有故事可以讲,酒精徒劳地发酵,表盘上秒针旋转过几个圈,这段漫长的时间后,我还是很少说话,但已经不再爱人,更厌弃了希望!


胡萝卜逃走了。它体会过恐惧,久见着比夜还深的黑色,也听懂忧伤的歌。它不再害怕月亮,却在烈日下的街头哭得浑身发抖。它吃掉我的左手,把最干净的一段骨头穿成挂坠。


夏天,整座城市的黏热像一口痰,带着喉腔三十七八度的余温,躺在柏油路上,没有风,树叶半晌未动,偶尔几只呆立的笨鸟,换了落脚的枝杈,不小心闹出声响,让来往疲哑的车辆见绌,我走过街角,下意识的那个回头,正望见手捧花朵的雪白骷髅,它大概也漂泊很久。 “你好,二月四日的下午……”


从破窗子溜进房间里的那一点光,在风扇的搅动下,变成时间的漩涡,把我的记忆拧作螺丝钉上蛇绕的纹理,很久以前,四只眼的猫讲过潘多拉宝盒的故事,最后它说,其实希望才是最沉重的灾难。


遇见抱着吉他的女孩的时候她望向天空飘满絮样破碎又柔软的云说你看它们无所适从的样子多像时间里脱落的忧伤从此我不敢再冒注定失去的风险期待和追逐任何美好的事情黄昏的空荡和路灯微弱的光就已经足够最后愿黑夜总有更深的颜色证明关于希望的善良是虚伪并丑陋的噢四只眼睛的猫踩碎的瓦片在刚才砸痛了一些标点及字句……


这个季节的雨总是连绵,在空气里落得也慢,遇着细微的风还会扬起一瞬,蓬松、细碎、柔软、久看像将散的雾,又似淡去的烟。抱吉他的女孩靠在林荫道边的长椅上,唱起歌,我路过,然后觉得树叶老了、水珠的嘀嗒老了、爱情老了,昨天认识的孩子老了、时间老了、未张开眼睛老了、全世界都老了……


那只雪白的骷髅讨厌极了晴天,因为冬日里的温暖总别有用心,它也不再对任何人满怀期待:“这段话的尽头应该是一个感叹号,就像座黑色墓碑的样子。”好吧再见,希望你要去的地方寒冷如愿,我会记得黄昏路灯下细瘦又锋利的长影,被刺痛的柏油路面和褶皱的仿佛曝光过度的时间!


我并不擅长讲故事,丢三落四,对文字也有奇怪的强迫,夜里拖拽着笔迹前行的样子像一条扯弄脖链的狗,四只眼的猫大概早就知道,它总爱咧开嘴意味深长地笑。


四只眼的猫说,你肯定经历过些奇怪的事,比如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比如那次难以置信的巧合,比如黑夜里不该出现的琐碎声响,命运里有种无法名状的力量,它写好了一切,但我觉得真是可笑,因为这并没有什么神秘的。


我总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抱吉他的女孩;我做过几个挺美好的梦,但终究还是醒了;我尝试过吸烟,结果被呛出眼泪。冬日的阳光很暖,它蒙住双眼,呈现出一片血样的红色,这里面恋爱的犀牛已经腐烂。


就到这里吧,不然还能怎样呢?故事里还没死去的角色,希望以后某个诡异的夜里能再遇见你们,四只眼的猫从窗口跳出,它沉着冷静,有九条命,会在空中调整姿势,而我仅蜷缩起身体,等待落地。时间很慢,对街的路边,抱吉他的女孩弯腰抚琴的画面被定格了,镜头拉近的过程,她胸前的挂坠在虚化的背景下愈加清楚,一截洁白无暇的小指骨头像挥动透明翅膀的精灵……


天上的云一层叠着一层,于是白色就沉重了,仿佛要往下坠;路尽头的树影一层叠着一层,深暗成黑夜,游魂正被蚂蚁撕烂;日子一层叠着一层,遮住眼睛,我呕吐出美好的回忆无所谓在哪里。那恋爱的犀牛,你的死期可还顺利?


今年的春天来得好慢,反复地乍暖又寒,像谁怀里无所适从的不安,冬尽了,日色跌破冰面,晃成一张熟悉的脸,漾着模糊,风定时清晰,四只眼的猫跳下树,落地没有声响,它说,萍水相逢,即当两忘于江湖,何必多妄眷恋,半处景、几行字、片刻的感同身受,大多如此。但我知道,你……


我听到下雨的声音,却没寻见它来过地面的痕迹,清早的冷,像极了某个深秋里失落的心情,四只眼的猫,你并不是一个淡漠的混蛋,抱吉他的女孩知道,流浪的粉色兔子知道,胡萝卜知道,雪白的骷髅知道,恋爱的犀牛知道,阁楼上的幽灵知道……所以那些强行的幼稚的伪装,多么好笑。


夜里,有风声像鬼叫,悚得窗子发抖,这是一个好的春天,但我讨厌它和其他许多人热衷并赞美的东西,后来天亮的时候,终于,恋爱的犀牛,你变成这样,面对喜欢,就算失去,也绝不会再主动开口了。


雨淅沥着,淋得春天忽寒如冬,我想起些本该忘记的事,随后觉出几许温暖,虽然缥缈像晨起的薄雾,却很知足。然而时间又将抹去一切,太阳也会生起并驱散朦胧的影,四只眼的猫总教我,向前看,但别望太远……那么好吧,如果春暖花开了,就听你的。


流浪的粉色兔子告诉胡萝卜:“永远不要盯着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一直看,满脸谦羡,那种感觉尴尬、窘迫又狼狈,像条狗觊觎橱窗里的精美肉食。可能有人会说,这是理想、希望和爱情,好吧,滚它的理想、希望和爱情。”


一听民谣,心底就容易泛起波澜,可我很久没有倾聆过几首歌了。这大概是什么不知名的病症吧:怀念流淌去的时光,常回味着遗憾又美好的事,总梦见再无法触及的人。恋爱的犀牛呀,明日春暖,花开近半,但你偏却喜欢秋天!


野地无端生出一株麦子,它的芒直刺向天空,在徒劳的勇气里显示着卑微和不自量力,终于几点可以洒作热泪的敬意被时间稀释尽。这是个充满魔幻现实的世界,我遇见许多奇怪的人,可能还经历了些如梦境般的事,领教过爱的虚伪及善良的短浅。那只雪白的骷髅把骨头种进泥土,他心中的阴暗,黑得发光,甚至比晴日里的早晨都更加明媚呢。


下午六点的阳光,静透过窗子,像杯沏热又澄凉的茶水,泛着被时间做旧的淡黄,细如生命的尘埃,在其中浮荡、颠簸、无所适从。六月,是许多出走或远行开始的季节,它的空气里,有沥青刺鼻的味道、十字路口的焦灼和辽阔处回响的嬉笑,可恋爱的犀牛,他再面对喜欢与讨厌,却已经不动声色了。


光,永远追不上黑暗,四只眼的猫望着静谧的夜空这样说。而今天似乎很短,没有美梦、没有发呆时候的清闲、没有对爱情的怦然心动……像无数个平凡又慌张的日子一样。


很想把故事讲完,所以就这样吧,没有戛然而止的结点,倒像飞机划过天空后渐淡的尾迹,片段里的那些角色,也许还会再见,像各位领教过的大多数离别:留恋怀念,依惜难舍,假装前路美满,可向往之。只是现在,长夜已深,微风似不惊梦,语恐无伦次,就愿你们未曾记得,或者及早因为遇到更好的别人而忘掉我。


口袋童话(送给所有长大成人但尚未老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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