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的时候,在荆州,有一个王姓财主,这方圆百里之内,也是小有名气,在州县里,将近一半的店铺,都是他开的,生意大到县太爷都给几分薄面,私下里王财主也与那县太爷称兄道弟的,这王财主不仅仅在事业上有很大成就,而且还娶了荆州的第一才女。 本以为上天对王财主就这么眷顾,但是谁承想王财主的老婆留下了一个孩子之后,就因为难产而死,因此王财主也是心痛不已,毕竟可是爱过,又心疼孩子,给孩子取名富贵之后,便发誓不再续房。 时间如白马过隙,眼看着这富贵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王财主就准备给富贵娶个媳妇儿,可富贵呢可是个有主意的人,富贵说自己舍不得父亲,等父亲再续一房媳妇儿的话,富贵才会找婆娘。 对于富贵来说,王财主那可是从小教导有方,富贵也是孝顺,而且让王财主最为满意的是,富贵竟然在商贾之上,颇为开窍,大十来岁的时候,就帮自己打点家里的生意,让王财主轻松了许多,同时也是欣慰不已,所以对富贵的很多决策也很是赞同,所以王财主也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推辞,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续了一房老婆,名为张彩兰,是一个落魄的富家女,这年纪吧,比富贵还大那么一两岁,长得还不错。 起初这张彩兰刚过门的时候,非常地温柔大方,但是慢慢地开始变得慵懒尖酸刻薄,经常打骂下人,虽然说这主子打骂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若是对王家的少主子打起主意来,就有说法了。 自从和张财主结婚之后一年多,张彩兰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后来她装病,偷偷地问一个郎中其中缘由,郎中很是小心地说,可能是张彩兰年轻的时候落的病根,当然,张彩兰也是明白,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所以心中开始多了几分沉重,因为她知道,她若是不能生育,自己的后半生很可能就是个麻烦,因为这王财主一走,王家少爷富贵就可以继承家业,而自己又与那富贵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肯定是会被赶出门的,所以她就开始提前做一些准备,心中便萌生了一个毒计。 话说富贵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十六岁的那年,自己翻书柜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躲在书柜里边的灰色小老鼠,本来身边的下人准备要打死的,却被富贵拦了下来,给就那么放生了。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每富贵晚上点上油灯在读书,或者帮父亲算账的时候,那一只小老鼠就爬上了桌子,守在富贵的近前,直至富贵休息睡觉。 而富贵呢,也是觉得挺有趣,这一停下笔,就会习惯性地用笔尾从油灯里沾点油,喂给那小老鼠,一开始倒没什么,但是久而久之,这一人一鼠之间就那么产生了友谊,每次人们见到富贵的时候,就会看见富贵的桌上,趴着一只长得胖胖的,浑身毛发长得油光发亮的大老鼠。 而那大老鼠也是不怕人,有时候富贵需要找什么的时候,那大老鼠像是能读懂人心一般,就能提前把东西送到富贵眼前。 有那么一日,这后妈张氏,亲自来到还在叮当磕着算盘的富贵的屋子里,一脸嫌弃地瞅了一眼那一只大老鼠,走到富贵的身旁,告诉富贵说,他的父亲在屋子里找他,然后就离开了。而富贵则是一脸的疑惑,因为他知道父亲今天和州县里的几个朋友吃酒去了,现在怎么就回来了,但是又想了想,没准是喝多了提前回来了吧,既然要找自己,那说明真有事情。 算完最后一笔账之后,富贵刚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的那一刻,自己的袖口却被那大老鼠叼住了,同时那大老鼠吱吱乱叫,似乎是在提醒着富贵什么,富贵见状,呵呵一笑,直接吹灭油灯,趁那大老鼠分神之际,滋溜一下溜出了门外,并且喊道。 “我马上回来,剩下油灯里的油你也喝了吧。” 富贵从账房出来后,便是来到了客堂,黑漆漆的却没见一个人,后寻思着是不是回到屋子等他了,富贵只是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是向着父亲和张彩兰的屋子走去。 富贵见屋子里亮着灯,富贵一边喊着父亲,一边走了进去,起初富贵也是出于礼数,站在门外喊,却没有听到有人应声,但是却能听到屋子里边有人,所以打了一声招呼大步迈了进去,转悠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原本富贵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小妈张彩兰衣衫不整地站在身后,正当富贵准备询问的那一刻,那张彩兰一伸手在富贵的脸颊上划过,顿时富贵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救命啊,非礼呀!” 没待富贵反应过来,那张彩兰急忙跑出了门外,而富贵捂着脸一脸懵地走出来的那一刻,门外已经围来一些拿着棍棒的家丁,这些家丁一看是富贵,个个似乎也是猜出了什么一般,神色多变,开始迟疑了起来,而张彩兰则是蜷缩在墙角低低地哭泣起来。 可巧,这个时候的王财主也是醉醺醺地在众人的搀扶下回来了,见这番场景,又从那张彩兰的口中得知所编造的前因后果后,当场将富贵痛骂了一顿之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富贵断绝了父子关系,连夜将富贵赶出了家门。 说起来这富贵也是憋屈呀,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明白,所有的一切,皆为张彩兰给自己下的套,目的就是要将自己赶出家门,而此时的富贵也是百口莫辩,随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走出了王家,不过也有王家的下人对富贵好的,偷偷还给富贵准备了被褥让富贵带上。 这天儿,刚入秋,晚上很冷,富贵还沉浸在这件突如其来的变故上,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州县的一个破庙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富贵一晚上没睡好,尽想这些事儿了。 第二天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富贵被怀里一个钻来钻去,热乎乎的东西弄醒,展开身上的被褥一看,竟然是自己养的那只大老鼠,顿时心中的那些不快消失了大半,可就在这个时候,富贵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毕竟昨晚自己饭都没吃,就开始帮父亲整理账目了,自己还正有点饿了,突然想到,自己出来的时候,竟然没待一点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乞丐走了进来,老乞丐怀里抱着一个土球,土球里隐隐渗出丝丝油腻,喜滋滋地走进了破庙,但是刚见到富贵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疑惑,同时也打起了招呼,富贵也是礼貌地点了点头,然而下一刻乞丐则是直接抢过富贵的被褥,往屁股下一垫,往地上一砸那土球,土球破裂,丛中滚出来一只烤鸡来,随后乞丐直接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了富贵。 富贵虽然饿,但是礼数还是不会少,谢过那乞丐之后,便大口大口地咀嚼了起来,接着扯下来一块肉来,准备喂老鼠,此刻的富贵却发现,自己的大老鼠却不知去了何处,那乞丐倒是仗义,见富贵吃完,随后又丢了一块肉过来,吃饱喝足后,还用油腻腻的手在富贵的被褥上擦了擦,然后倒头就睡,搞得富贵有点尴尬。 富贵一处破庙,才发现已经是中午,本来这个时候,自己还在账房算账的,可是如今自己却因为吃喝愁苦起来,无奈之下,一屁股坐在破庙的门口。 富贵刚坐下,却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自己那大耗子嘴巴里叼着一个闪亮的东西顺着墙根奔向了自己,当富贵将老鼠揽在怀里的时候,才发现,老鼠叼着的是一块碎银。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老鼠每天都会叼来一块碎银,富贵也不再因吃喝发愁,倒是那乞丐每天跟着自己混日子,就这样,富贵和乞丐日子也开始过得滋润起来,每天不愁吃不愁喝,乞丐说以后再也不用它了,随后从怀里掏出个铜蚂蚱来,原来乞丐就是用铜蚂蚱偷鸡的。然而这段时间却把王财主可愁坏了。 毕竟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是儿子操办的,如今压力都在自己身上,再者说来,孩子是自己养大的,自己比谁都了解富贵,富贵肯定不能干出那事儿,而自己那天也是醉酒,一时间有点激动,所以王财主和张氏谈了谈,可张氏一听这王财主要把儿子弄回来,又是哭又是闹,又是上吊的,但是她心里明白,富贵不能留,所以就找来了一个熟人,准备弄死富贵,最好是让富贵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偶有一日夜晚,富贵和乞丐海吃海喝了一顿,便是回到了破庙,只不过今夜风大,有点冷,富贵身体弱,醉酒的乞丐还将他的被子霸占,富贵没办法,搂了点草,躺在了破庙里神像的后边睡着了,然而半夜的时候,却被几道惨呼声惊醒,后富贵躲在神像后边眼睁睁地看着还裹在被褥里的乞丐,被一个人浇了酒给烧了,在火光的映衬下,富贵看清了那人的容貌。那一夜,富贵彻底地愤怒了。 富贵天刚亮,确定那贼人走后,很是怀念地盯着早已被烧成灰的乞丐,突然发现了一丝亮光,从地上捡起来看清楚是一个通蚂蚱之后,再也忍不住了,便大踏步地走向了县衙。 富贵敲响了县衙的冤鼓,县太爷喊来了王财主和张氏,并擒拿了赌徒宣小二,之所以富贵认识宣小二,是因为这宣小二以张氏的远房亲戚来他家打短工,所以富贵也是很照顾他,可他却对自己起了杀心。 当宣小二面对一脸阴沉的富贵的时候,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没待县太爷问什么的时候,便一股脑儿地给交代了出来,原来这宣小二在年轻的时候,就与这张氏之间不清不楚,张氏因为此还将自家的一些资产偷出来抵债,导致张家差点没落,后来张氏的父亲没办法,就将张氏关在了闺房,直到被王财主娶过了门儿,而张氏那晚给了一身债的宣小二百两银子,准备让宣小二杀死富贵。 结果富贵福大命大,被那乞丐兄弟给低了一命,可是富贵却心有不甘,如果为了一己私利而害人性命的话,人活着到底为了个啥?而且还是个和自己建立友谊的乞丐。 县太爷知晓真相之后,直接将宣小二拖出去给砍了,至于张氏,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县太爷本以为和王财主之间关系不错,留了余地给关入了大狱,但是王财主说,自己现在只想回去给儿子娶个媳妇儿,这家大业大的,自己还真怕守不住的,倒不如自己一个人早点抱孙子颐养天年,县太爷听后,择日也将张氏给砍了。 转自今日头条优质自媒体 免责声明:转载无任何商业目的,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站长,我们会及时删除侵权内容,谢谢合作! 监管要求·版权声明·免责声明1、内容声明:中享网仅提供信息平台发布服务,所展示的信息均由第三方用户实名注册发布,内容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均由发布用户负责 2、风险提示:本页面内容仅供参考,为降低投资风险,建议您在投资前多做考察咨询、多对比分析 3、投稿提示:投稿请遵守相关法律法规,出现违法内容和行为封号删稿!同时本站将相关证据提交相关部门 4、版权说明:部分投稿作者内容由Ai工具/软件生成,版权由投稿者所有,内容真实性本站不承担任何法律风险!请阅读者自行辨别 5、投诉删除:侵权和违法不良信息举报受理邮箱:314562380@qq.com【提供有效线索,我们将及时核查处理】 |
说点什么...